租房遇鬼之诡屋
neirong336(); 1.中介与租户 A城,低矮的房屋,老旧的小区,林峰叼着烟头,跟在中介李先生身后。 两人穿过昏暗的走廊,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,李先生拿出钥匙,扭了好几圈都打不开,林峰上来就是一脚,门哐当一声开了。 李先生笑了,推开大门,做了个请的手势,屋里干干净净,光线明亮,甚至那阳光还有些刺眼。 旧式老屋,方正,公摊面积少,客厅开了好多扇窗户,十分亮堂。窗框上黄色的漆已经脱落,锈迹斑斑。 一个月两千,季付,压一付三,水电全包。以后的房租直接打银行卡上就行了。李先生说道。 林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然后点点头道:行,我先住住看。 李先生笑了,收好房租,把钱和合同放进包中,把钥匙递到了林峰手里,然后客气地离开了。 雨夜。 门锁微微晃了晃,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,门嘎吱着打开了。一个戴着白手套,穿着雨衣雨靴的人走了进来 穿着睡裙的中年女人蓬乱着头发歪倒在沙发上,同样昏迷的小女孩也一动不动地躺着。 白手套打开箱子,露出一排闪亮的手术刀。 白手套吹着口哨把女人抬到餐桌上,一丝不苟地脱下她的睡裙,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,仔细打量了许久,这才稳稳扣住女人的额头,握着锋利的手术刀轻轻摁了下去c1(); 林峰大吼一声,猛地坐起,惊出了一身冷汗。他在沙发上睡着了,昏暗的房间中,依稀看得到那张餐桌的轮廓和四把陈旧的椅子。 李先生,如果方便的话,来一趟好吗?第二天一大早,林峰就给中介打了电话。 不到半小时,李先生就赶来了。林峰缩在沙发上,指着餐桌吼道:这屋子到底怎么回事儿?我才睡了一晚上,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!全是凶杀案!你说这房子没出过事儿都没人信! 李先生把包放在桌上,一脸平静道:你最近诸事不顺,又搬到了新地方,做噩梦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儿吧。好歹也是个爷们儿,怎么几个梦就吓成这样了。 不可能!我梦见凶手戴了一双白手套,进屋子杀了人!凶手穿着雨衣和雨靴!林峰吼得嗓子都哑了。 李先生伸出修长的手指,往上扶了扶眼镜,微微一笑:这个梦的确有点吓人,不过似乎没有听说过。 林峰气得满头大汗,直接捏着几张旧报纸摔在了餐桌上:你自己看!c2(); 泛黄的报纸上,依稀看得到黑白图片上满满的马赛克,那是骇人的尸体和鲜血《雨夜屠夫入室剥皮》《惊天大案,丧心病狂》《母女惨死雨夜,人皮不知所踪》。 五年前那个案子,让A市一夜成名,轰动全国,警方抓了几十个嫌疑犯,都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。那时的A市还未普及监控摄像头,当时深夜暴雨,根本找不到目击者。 那对母女参加完外甥女的生日宴夜归,估计被凶手跟踪。大约凌晨两点,凶手撬开老式门锁,把母女俩迷晕,在餐桌上将其剥皮,然后将皮带走。 那家人的儿子凌晨四点回家,当场被吓晕,也算是逃过了一劫。 李先生看完了报纸,叹了一口气:就算是凶宅,按照咱们中介的规矩,我们的确有义务通知租户首先,我的确不知道;其次,就算你走法律途径,我也是站得住脚的。你好好的一个年轻人,怎么还这么迷信呢! 林峰揉了揉额头,叹了一口气:但这屋子住起来的确太�人了,我最近八字弱,什么都不顺心。 李先生微笑道:如果实在害怕,我换间合适的房子给你好了,毕竟你给了中介费。 林峰只得点头,开门送李先生走时,他又像想起了什么,突然道:对了,今天早晨有人来找什么张萌萌,说以前在这儿租房子的,我说不认识,那人问了几句就走了。那人说张萌萌一米六左右,白白瘦瘦的,长头发,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了,说是两个月前住进来的。 李先生顿了顿,又扶了扶眼镜,正色道:张萌萌一个星期前就退租搬走了,她不搬走我还没办法把房子租给你呢。 说完,李先生转过身,消失在了走廊尽头。 neirong336(); 2.白手套与张萌萌 你知道吗?每一间屋子都带着前任主人的气息,任你如何返修重整,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。李先生站在床边,冲着张萌萌微笑道。 张萌萌有气无力地躺在单人床上,只隐隐看得到微弱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。 李先生一丝不苟地解开衬衣,脱下裤子,又从皮鞋中把脚退出来。 放心,我不会这么快杀你。我要看看,林峰可以玩什么把戏。他跟踪我实在太久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,可是他每一次的改装我都认了出来。李先生拿出拍立得,竖起食指,来,看镜头。 咔嚓!一张照片吐了出来。照片上的张萌萌满脸泪痕,惊恐地瞪大双眼。 李先生细心地将照片标好日期,贴在墙上,又捏了捏张萌萌的脸蛋,看看皮肤质感。她不吃东西,只能给她注射葡萄糖,另外还得时不时给她敷个面膜,把她全身都涂抹上润肤霜,这样才能保证皮肤的水润度。 前段时间,林峰贴了个小胡子,你挺个大肚子装孕妇,吓唬楼下那对母子,说那间房子闹鬼,是不是?那对母子搬走之后,你就搬了进去 那间房子我太熟悉了,它当年就是林峰家的,不过你姨夫是个赌棍,把房子抵押给了债主我爸刚好就是其中之一。我亲自带人去看过几次房呢,你姨跪着求我,我才让她延迟到月底搬走她都在我面前脱衣服了,啧啧一把年纪的女人了。李先生真心实意地表示遗憾。c1(); 张萌萌的泪珠顺着眼角一颗颗往下滚。 女人啊,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太艰难了。他叹气,可即使这样,我还是很想做女人。 张萌萌除了默默落泪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李先生一直给她打针,她根本就无法动弹。 我杀的女人都是苦命人。她们总是说:与其活得这么苦,不如死了算了。但真要死的时候,又怕得要命。我明明是在解救她们,你们为什么要捣乱呢? 李先生打开壁灯,一排假人模特惊悚地伫立在墙边,每个假人身上都穿了一层薄薄的人皮,在雪白的灯光下泛着阴森的光芒。c2(); 今天穿你姨的皮。你姨一直到死,都在求我饶了她的女儿,我对小女孩是没什么兴趣的,可想到做妈的那么苦,女儿未来也会过得苦,不如一起救她们脱离苦海 李先生小心翼翼地穿上人皮,又在空荡荡的胸口塞了两团硅胶,这才深吸了一口气,反手拉上特制的隐形拉链。 卷曲的长发,微微泛黄的肌肤,因为他特殊的保养还充满了弹性,他披上了张萌萌姨妈的人皮,像鬼魅一样站在床边:知道林峰为什么经常跟丢我吗,因为我可以是男人,也可以是女人。 张萌萌绝望地闭上了双眼,如果可以,她宁愿回到过去,狠狠给任性的自己两个大耳光! 自从姨妈和表妹出事后,她一直活在不可自拔的内疚中。出事的那天是她的生日,原本姨妈和表妹要住自己家中,可是她发脾气,坚决不和表妹挤一张床姨妈只得带着表妹深夜回家。 因为她知道,姨妈又来借钱了,每次她来了以后,爸妈都要吵架。 她以为把她们赶走,家里就清净了,却不料她的任性改变了一切,铸成了一场噩梦。 复仇听起来很有意思,但是做起来却很难。是你害死了两条人命,只要你还活着,一辈子都不会好过。李先生穿上连衣裙,目光如炬道,除非你死,你的心才会踏实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