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悚故事之单身婚礼

作者: 华乐笑话网分类: 家里发布时间: 2017-12-14 23:50

neirong336();     一、不普通的婚礼     童心一大早醒来,就看见孟珊珊已经坐在化妆台前了。孟珊珊背对着童心,穿着一款崭新的白色露肩裙,一头瀑布似的长发垂到腰间。童心打了个哈欠,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。孟珊珊听见动静,回过头来,脸上已经化好了漂亮的妆。她说:小童,快起来给我盘头发。     童心不由得也来了兴致。她从床上跳起来,洗漱之后来到孟珊珊身后说:新娘子,新郎看到你的时候,一定魂儿都丢了。     孟珊珊笑咪咪地看着童心说:听说伴郎是个大帅哥,你们俩倒是郎才女貌。     两个人一边说着玩笑,一边精心地装扮着自己。孟珊珊的白色露肩裙是两个人这几天跑了好几个商场买来的,这款嫁衣穿在孟珊珊身上,再合适不过了。童心则穿了同一系列不同款式的浅绿色吊带裙,这个伴娘也同样很美丽。     而这决非普通的婚礼。不普通有两点:一,婚礼只有四个人:新郎新娘,伴郎伴娘:二,在此之前,新娘伴娘从未见过新郎伴郎。c1();     孟珊珊和厉立相识于网上。当大多数网恋中的人选择见面或者网婚的时候,他们两人选择了匪夷所思的方式:在未谋面的情况下直接举行婚礼!这样一个浪漫的计划就在今天实施。八点钟,来自青城的伴郎蒋夏将开车来迎亲。四个小时之后他们将在正午到达青城,在厉立布置好的新房里与新郎会面,举行只有四个人的婚礼。     七点五十分,孟珊珊的手机响了。一个略微柔美的男声自称是蒋夏,就在孟珊珊公寓楼下等候。孟珊珊下楼的时候,腿有点儿抖,是童心扶着她来到那辆红色宝马车前的。     车门打开,跳下一个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。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。两人看到蒋夏的穿扮都是呆了一呆。孟珊珊想到厉立做事一向特别,这身极酷的装扮也一定是厉立的主意。     蒋夏的面目果然英俊。他向两个美女施了一个西式礼节,然后递上一个信封:新娘伴娘,我奉新郎之命特来迎亲。这是新郎交给新娘的礼物,请收好。     孟珊珊很大方地接过信封说:谢谢。然后蒋夏将后车门打开,让两位美女坐入车内,然后关上车门,坐到自己的驾驶位置上,启动汽车。     童心好奇地凑过来看这个信封。孟珊珊将信封拆开,发现里面除了一柄钥匙别无他物。孟珊珊将钥匙放在掌心端详着,秀眉微蹙。     这是一柄样式古老的铜钥匙,磨损得厉害且有斑斑锈迹。     童心凑到孟珊珊耳边小声说:这一定是你的新郎官送你的百宝箱上的钥匙。他能开宝马车来接你,一定很有钱。     孟珊珊笑笑不置可否,小心将钥匙收好。     汽车行驶在平坦的公路上,向着青城的方向。童心有意无意瞥了一眼驾位座上方的后视镜,兴奋的心却是一凛。     后视镜里,一双眼睛正看着她和孟珊珊。那原本是一双清澈的眼睛,此刻却迸发出阴鸷的光芒。     然而那双眼睛似乎觉察到童心的目光,片刻之后恢复了平静。车子拐了个弯,阳光迎面射来,让童心怀疑刚才只是看花了眼。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二、屋子里空无一人     四个小时后,红色宝马车停靠在青城郊外的一座老房子前。孟珊珊和童心都有些疑惑:厉立怎么选择了这样偏僻的地方做新房?蒋夏回头冲她们打了个响指,然后打开了车上的音响。    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《婚礼进行曲》响起来,一扫长途旅行的劳困。蒋夏朝她们笑笑说:新娘伴娘在此稍等,我去去就来。然后就下了车,钻进了老房子。     孟珊珊看看表,差十分到正午。想到再有片刻,自己就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厉立,心神越发不宁。在此之前,为了保持神秘感,两个人从来没有交换过照片。孟珊珊甚至不知道厉立是高是矮,是胖是瘦,是黑是白,是俊是丑。可是,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孟珊珊发自内心地说:厉立,就算你长成猪八戒那个样子,我也会爱你的。     厉立当时说:放心,宝贝,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     厉立的自信让孟珊珊满怀期待。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座房子的大门。门紧紧地关着,十分钟过去了,表针指向十二点,门还是没有打开。     童心等得不耐烦了。她说:珊珊你在这里坐好了,我去看看里面的情况。c1();     孟珊珊一把拽住了她:别急。我们坐稳了,不要装作着急的样子。     童心明白了。孟珊珊是有意摆一摆架子。这样也好,不让新郎觉得新娘心急如焚。     可是又是十分钟过去了,车里的<婚礼进行曲>仍然响着,那扇大门却是始终关得紧紧的。     也是这个时候,刚才还晴朗的天气突然转阴。天地都昏暗起来,似乎换了一个世界。     孟珊珊掏出手机,想去拨蒋夏的电话,却发现此处太过偏僻,根本没有信号。     又过了十分钟,童心终于等不下去了。她说:我还是去看看吧。     孟珊珊也是坐立不安。她说:也好。我和你一起去。我不想一个人坐在这里。     两个人下了车,走到老房子门前。这座房子看来真的有些年头了,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,露出木头的颜色。童心抬手想敲门,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。于是她轻轻一推,门发出吱呀的声音,缓缓开启。入眼是一个院落,却是让两人眼前一亮:院落里到处都是鲜花和彩色气球,还挂着红色的飘带。而更让人心动的是,地上铺着的一条红地毯,从大门开始,一直延伸到正门。c2();     两入相互看了一眼:怎么只见布景不见人呢?他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?红地毯应该是新郎新娘携手踏上的,哪有新娘独走的道理?     童心朝里面喊了一声:有人吗?     四方的院落回荡着童心的声音,除此之外,没有回应。     蒋夏!蒋夏在里面吗?厉立!厉立你在哪儿?童心继续喊道。     仍然没有回应。她们终于按捺不住了,踩着红地毯走了进去。     孟珊珊此刻的心情一落千丈。婚礼是他们一周前定下的,这一周的时间里,她日思夜想,都在想象着婚礼那一刻的甜蜜,却没有料到,此刻竟然会是这番情景。他们为什么不出来?难道里面发生了意外?     更奇怪的是,贴着红双喜的正门也没有锁上。难道是厉立他们有意这样安排,是给他们一个刺激的体验?可是来不及细想,她们已经推开了门。走进去,两人都是一愣。     屋子里空无一人。房子里面空荡荡的,只靠墙摆着一台电视。房间里倒也干净,只是光线不足,有种阴森森的感觉。     寒气侵入两人的心房。她们互相拉紧了手,都感觉到对方的手比自己的还冰凉。     他们仔细打量着这间房子,除了正门没有旁门。刚才明明是看到蒋夏走进来,为什么不见了?还有,新郎厉立呢?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三、珊珊,你好     童心指了一下电视说:珊珊,他们好像是让我们看电视呢。     孟珊珊疑惑地将电视打开。两秒钟之后,画面出来了,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,穿着一件雪白的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男子微笑了一下,开口说:珊珊,你好。     孟珊珊惊叫起来:厉立!是厉立!孟珊珊虽然没有见过厉立,但因为常通电话,很熟悉厉立的声音。所以电视里的男子一开口,她便听出他正是厉立。孟珊珊紧紧盯着电视,呼吸急促。     电视里的厉立接着说:珊珊,我是厉立。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,我真是高兴。我们终于可以见面了,而且第一次见面,我们就可以拜天地,入洞房了。珊珊,我知道你很爱我。我要告诉你,我也很爱你。我们一定要长相厮守,直到白头。     孟珊珊听着厉立的话,幸福得几乎喘不过气了。可是童心却越来越疑惑。她看看孟珊珊,想提醒她,却看到她一副痴迷的样子,只好暂时将话咽到肚子里。c1();     因为孟珊珊一门心思在厉立身上,所以忽略了画面里的场景。童心却是注意到了画面里的厉立是坐在一把椅子上的,周围是白色的墙壁,如果不仔细看,就是白花花一片。而仔细看厉立的双脚,则是悬空的。这说明,椅子是悬空的,厉立的脚并没有踩在地面上!     发现了这一点,童心倒吸一口冷气。可是,就在这时,电视里面,厉立的身后忽然闪出一个黑影,那是一个身穿黑衣、黑布蒙面的人。因为房间和厉立都是白色的,所以这个人一出场就特别显眼。孟珊珊正沉浸在柔情蜜意中,忽然看到这个人,不禁啊地叫出了声。     接下来发生的事几乎令她昏厥。这个突如其来的黑衣人手里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。而厉立似乎并没有察觉身后的变化,还继续对着镜头说:珊珊,我的新娘,我终于可以见到你了。你一定比我想象中的更漂亮厉立刚说到这里,后面的黑衣人已经将手中的刀朝他的后颈砍了下去。孟珊珊大叫一声:小心!可是厉立根本不可能听到她的提醒。就在转眼之间,刀子落下,鲜血飞溅。厉立身体一晃,然后摔下去。     也是这个时候,孟珊珊才终于发现厉立的椅子是悬空的。因为厉立摔下去之后,在屏幕上消失了,只留下那把左右摇摆的椅子。然后,砍他的那个黑衣人一闪身,亦从画面中消失。     之后,电视里只留下雪白的墙壁。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     孟珊珊一把抓住童心的胳膊,几乎是哭着说:小童,厉立被人杀死了!童心也是惊魂未定。她抱住孟珊珊,安慰她也像是安慰自己:珊珊,别怕。我们现在想办法离开,然后报警。     孟珊珊点点头。可是她们准备离开这座房子时,却发现正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锁死了。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四、又是信封     两人大声呼救起来。可是她们很快失望了。她们刚才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,这是一处极为僻静的地方,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经过。     这个时候,电视的电源也断掉了。屏幕一黑,整间屋子也就漆黑一团。这间房子根本就没有窗子,门又锁死了,怎么会有光源?     孟珊珊脑子里嗡嗡作响。她在想,刚才电视里播放的画面是录像还是现场实况?如果是录像,说明厉立在她们来之前已经遇害;如果是现场实况,说明厉立刚刚被杀死,或者还有挽救的可能。此时此刻,尽管孟珊珊自己尚处在危险中,却根本没有考虑自己,整颗心都系在厉立身上。     爱情可以冲昏一个人的头脑,亦会让人在危险中冷静下来。想到厉立还有可能得救,孟珊珊镇定下来,对童心说:小童,我们摸一摸,看这座房子里有没有暗道。     童心尽管害怕,但因为急着想出去,便照孟珊珊说的做。两个人在黑暗中分头在四周摸索着。十分钟后,童心叫起来:珊珊,这里好像是个暗门!     孟珊珊朝童心说话的地方摸过去,摸到童心的手,童心将她的手放在一个突起上。     孟珊珊也摸出来了,是一个锁孔!     珊珊,钥匙,你的钥匙!童心想起来在云城临走前蒋夏交给孟珊珊的钥匙,心中忽然一亮。     孟珊珊忙将那个信封拿出来,手抓出钥匙,黑暗中朝那个锁孔插去。     没想到非常顺利,钥匙在锁孔里轻轻一转,便听到咔啪一声。孟珊珊用力一推,真的推出一道门来。c1();     眼前忽然亮起来。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们眼前一花。将眼睛闭上,再睁开,发现这是一间跟外面的房间差不多大的屋子。也是空荡荡的,只在正中,悬着一把椅子,离地面有半米的距离。     椅子是被结实的细线挂起来的。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她们的错觉,这把椅子还在微微晃动。而就在椅子下方的地面上,有一滩新鲜的血迹。     看到这滩血,孟珊珊一阵眩晕。童心将她拉进屋子,他们看到门后靠墙摆着一台摄像机。这里果然是刚刚电视里面上演的现场。可是这个房间空无一人,受伤的厉立和那个蒙面黑衣人呢?     难道这个房间仍有暗门通往另一处不成?可是她们只有一把钥匙,就算有暗门也打不开。难道这里的锁是通用的?     想到这里,孟珊珊回身想把钥匙从暗门上取下,却是猛然一僵培门在她们进去之后被锁上了!那把钥匙也无法取下了。还好,房顶有一盏灯,她们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在黑暗里摸索。     孟珊珊懊悔之际,听到童心说:珊珊,你看,这是什么?     孟珊珊看过去,童心已经从那台摄像机下面取出一个信封。     又是信封,而且跟蒋夏给她们的装钥匙的信封一样。c2();     难道伴郎蒋夏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?从她们一上车,便在蒋夏的控制中了?     不容多想,孟珊珊拿过信封,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。     等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,她们不禁浑身颤抖起来。    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,都穿着中式的大红色婚服。新郎正是刚才出现在电视上的厉立,脑袋歪向一边,脸色惨白,脖子上一片血红是已经死去的厉立!     再看新娘,头上蒙着红盖头,根本看不出来是谁,但身材与孟珊珊相仿。新娘唯一露出来的是一双玉手,手指细长,根根如葱,也似孟珊珊的手。     新娘的一只手与新郎的一只手根根相扣,两人并排坐在老式椅子上。整幅照片有说不出的诡异。     童心越看心中越惶恐,再看孟珊珊,却见她盯着照片的表情极为认真,嘴里还喃喃数着: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     童心大骇,以为孟珊珊疯了。孟珊珊数完之后,却是长出一口气,平静地对童心说:小童,照片上的死人并不是厉立。电视里的也就不是。     什么?你确定吗?童心很惊讶。     孟珊珊指着照片上那人的手指说:你看,平常两个人拉手的时候,是十指相扣的。但他们却不是,而是十一指相扣。     童心惊叫:这个人是六指!     不错,孟珊珊点头。所以他并不是厉立。我和厉立曾经做过心有灵犀的游戏,两个人都竖起一根指头,看是不是同一根。所以我能确定,厉立并不是六指。     孟珊珊说完自已把眉头皱起来了:刚才电视里的声音确实是厉立的。这个人不是厉立又是谁呢?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五、四方墙洞     孟珊珊正在发愣,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动。她回头一看,只见一面墙上挂的白色窗帘自动拉开了。因为窗帘是白色的,与墙壁一体,所以她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留意。     窗帘拉开之后,亦是白色的布。却突然间有了颜色原来窗帘后面的布是一块小小的银幕,后面有一台放映机,她们正处在银幕的反面,倒也看得清楚。     银幕上是一个人。这个人身穿黑色燕尾服,头戴黑色礼帽,正是蒋夏!     银幕上的蒋夏一动不动,她们正怀疑这不是电影而是幻灯片,蒋夏却突然转回了身。     蒋夏身后出现一个穿黑衣的蒙面人,正是刚才的杀手,手里仍然紧握着那把刀J     孟珊珊和童心还没有反应过来,便见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蒋夏砍去。在孟珊珊和童心的惊叫声中,蒋夏中刀倒下。c1();     她们看得惊心动魄,呆立原地正不知如何是好,却见那个银幕缓缓拉开,一个窗户大小的四方墙洞显现出来。     两个人手拉手走近,却见墙洞后面又是一间房子,地面上有一滩血迹。     她们明白了:这血迹正是蒋夏的。蒋夏也被黑衣人杀死了。她们原以为蒋夏是幕后的黑手,看来是错怪他了。黑手另有其人!     孟珊珊的身体忽然晃了晃。童心一把扶住她:珊珊,你没事吧?     孟珊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。她缓缓地对童心说:难道,策划这件事的人,正是厉立?!     童心还没有来得及发表意见,孟珊珊又将头使劲摇起来:不!厉立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!一定另有原因!     童心回过身,惊叫起来:珊珊,门开了!     果然,她们刚才走进来的暗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了。     她们急忙走出去,来到第一间房,看到进来时的正门也大开着!     两人互望一眼,意思是:要现在逃走还是留下来?     孟珊珊推了一把童心:小童,你先走吧。能跑多远就跑多远,然后报警。     童心问:那你呢?     孟珊珊回头一指暗门:我要从那个墙洞里跳过去,进入下一道关口。我想,厉立一定有危险,他在里面等着我。     童心毫不犹豫地说:珊珊,我不走。我们一起去那个墙洞。     孟珊珊感到心头一热,一直笼罩着她的寒意无影无踪了。她没有说什么,只是拉住童心的手,两人顺原路返回,从那个墙洞跳了进去。细心的孟珊珊没有忘记将那柄钥匙取下,紧紧攥在手心。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六、扯下红盖头     第三间房子除了正中摆着一台放映机之外,没有其它摆设。这间房子也没有灯,光线是从墙洞照进来的,因此不是很足。她们仔细查找却没有找到蛛丝马迹。     孟珊珊蹲下来看了,放映机是关着的。她摸了摸,机器还有些热度,看来刚刚被人关掉。可是这个房间里没有人,是谁关掉了放映机?那只有一个答案,就是这一切都是有人遥控操作的。包括之前的窗帘开启,以及电视突然断电。     孟珊珊站在原地想了片刻,突然冲童心喊道:小童,我们快跑出去!     小童来不及问孟珊珊原因,她看到孟珊珊敏捷地一跃,跳上墙洞,然后钻入了第二间房,于是也紧随其后。童心的脚刚落地,便听到那只墙洞轰的一声,紧紧关闭。孟珊珊冒着冷汗对童心说:我进这座房子的时候,在外面大略看过,面积并不大,最多也就是三间房子的大小。所以,墙洞里的第三间房一定是绝路。如果我们刚刚跑得慢点,就一定被卡进去了。c1();     童心想到那间屋子没有照明设备,吐了吐舌头。她可不想再被关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了。     现在要怎么做呢?孟珊珊还没来得及思考,便发现通往第一间房的暗门又紧紧关上了!还是慢了一步!她几步跑过去,门被锁得死死的,却又发现,这个门上,也有一个跟外面一模一样的锁孔。     死马全当活马医,她把手里攥着的钥匙插入锁孔,一拧,锁竟然开了!童心低呼一声,将暗门一拉。眼前应该是第一间摆着电视的房间才对。     没错,是第一个房间,但是,除了摆着一台电视,又多了一张老式的双人椅。     双人椅上坐着一男一女,都穿着大红色的中式婚服。新郎脑袋歪向一边,脸色惨白,脖子上一片血红。新娘头上蒙着红盖头,根本看不出来是谁,但身材与孟珊珊相仿。新娘唯一露出来的是一双玉手,手指细长,根根如葱。     新娘的一只手与新郎的一只手根根相扣,不是十指相扣,而是十一指。     眼前的情景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!     孟珊珊和童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。她们从进入这座诡异的房子开始就遇到了许多恐怖的画面,但仅是画面而已,是电视镜头、照片还有投影。而现在她们看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场景。两个人就在离她们数米的地方,男的已经死去,女的不知死活!     童心喘了口气说:珊珊,我们快走,去报警。     孟珊珊点点头。可是她们想走出这座房子时,却发现,正门又紧紧地关闭了!     正当她们六神无主时,一声女子的浅笑从脑后传来。     这声笑娇媚,清脆,本十分悦耳,但此情此境想起,令两人魂飞魄散!她们惊恐地回过头,却见坐在椅子上的那个新娘轻轻放开握着新郎的手,缓缓抬起,一把将头上的红盖头扯下。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七、我们的戏可以谢幕了     孟珊珊和童心在那刻心里都有些迷糊。她们一时思考不清楚这个新娘究竟是活的还是死而复生。她们只是本能地向新娘的脸看去。却见新娘戴着缀满花朵与宝石的红冠,面容白皙,眉清目秀,是个绝色女子。而这个绝色女子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,似在哪里见过。     蒋夏!你是蒋夏!孟珊珊忽然惊叫起来,     童心也认出来了,眼前这个美新娘的确就是来接她们的伴郎蒋夏。可是,蒋夏是一名男子呀。是女扮男装,还是男扮女装?还有,刚才的投影中,她们明明看到蒋夏也被黑衣人砍死了,而现在居然还活着!她们又想到这个问题:是蒋夏原本没死,还是死而复生?     而蒋夏已经活生生站起来了,身上千千净净的,并无半点血迹。孟珊珊和童心倒退两步,靠在墙壁上。     蒋夏忽然开口说话,完全是女子的声音:我是蒋夏。今天是我和厉立大喜的日子,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。c1();     什么?是你和厉立的婚礼?这婚礼明明是     童心还没有说完,孟珊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她沉默。童心不解孟珊珊之意,只好再看蒋夏,看她还要搞什么名堂。     而这个时候,更令人惊骇的事情发生了:那个死了的新郎,头原本是歪向一边的,却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正过来了。他的脸色还是惨白,但他的眼睛本来是紧闭着的,现在却已经睁开了,正望着孟珊珊和童心。     孟珊珊一指新郎:你话却说不下去,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气,犹如一个心脏病人发病。     她喘了几口气,才把话说完整:你不是厉立。     新郎这时竞也缓缓站起来了,他开口说道:珊珊,童心,你们好。     他不开口则已,一开口,孟珊珊就听出来了:他的声音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厉立的声音!这就证实了她原先的判断。     蒋夏看了看新郎,终于说:好了,齐鸣,我们的戏可以谢幕了。     齐鸣松了一口气,把头上沉甸甸的帽子摘下来,又将身上的红绸衣裳脱去,擦了把汗说:热死我了,非要弄这套行头。     蒋夏想笑却一下哭了。她边哭边说:珊珊,我对不起你。     孟珊珊被这两个人突然的转变弄得一头雾水。童心看不下去了,喊道:蒋夏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厉立在哪里?     蒋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用袖子擦去眼泪,慢慢将实情说出来。    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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