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故事之割殇

作者: 华乐笑话网分类: 长篇发布时间: 2017-12-14 23:32

neirong336();     一     记不清是多久之前的事了,我有了收集刀子的嗜好,尤其是那些做工精美、刀刃锋利的,我更加情有独钟。     当然,我不会让家人知道。他们只是知道我攒了很多钱,至于钱的去向则从不过问。     在我房间的床铺下面有一个箱子,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刀子。     我想作为一个女孩子,这种做法儿有点儿不可思议,不过也许还有更让你不可思议的:我还疯狂地迷恋那些因为意外而永远留在人身体上的伤痕。     我的胳膊上就有一条深深的割痕,愈合后微微地凸起,像一条小小的丘陵,随意找了一个起点,然后曲曲折折地蔓延,接着又找了一个终点,停下,收缩成一条痕迹。     二     我是一个刚刚失去了爸爸的孩子,所以现在我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这些亮晃晃的刀子。     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,有着千奇百怪的嗜好。     比如说,有人爱好嗅汽油的味道;有人专喜欢吃别人剩下的东西;有人胆子小却喜欢看恐怖杂志,比如《男生女生》金版我想,他们的血液里一定流淌着什么异样的东西,因为我的血液里也同样流淌着类似的东西,所以我敢确定。     爸爸是在一周前出的意外。     听和他一起的叔叔说,那晚他们一起去喝酒。席间,爸爸说去下洗手间,然后就再也没回来。     第二天早上,有人在城郊的动物园发现了他。那时我的爸爸,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。警察赶到现场,发现他的身上有大面积的摔伤,法医的鉴定也是,摔伤致死。c1();     所有了解这件事情的人都觉得很蹊跷:如果爸爸的朋友没有说谎的话,从死亡时间上推断,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,饭店和动物园这两个地方相距甚远,明明前一秒还在酒店,怎么下一秒就跑到动物园了?警方的专家也不能下定论。     大家都很困惑,爸爸为什么去洗手间之后又去了动物园?     他为什么要去?     又是怎么去的呢?     和很多人一样,我也很困惑。     我还记得那天,我拿着优异的月考成绩回家,多亏了爸爸之前的辅导和陪读,我才能考得这么好。可是没有想到需要我接受的是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。     最后见到爸爸是发现遗体的当天晚上,所有家人和爸爸做了最后的告别。     握着他冰凉的手,我突然感觉有些硌,摊开一看,是他手指上齐刷刷的割痕。     我想起一天晚上,爸爸要给我削一个苹果,结果不小心割到了手指。     那天离开医院之前,医生将爸爸的遗物拿了过来,其中居然有一把刀,好像爸爸那时就是用它削苹果受伤的。刀是倏宁送的,我的朋友知道我爱好收集刀,经常送我刀子做礼物。c2();     现在这把刀又回到了我手里,我常常在想念爸爸的时候把它拿出来,精美的随身水果刀,冷冷的刀刃映出了我的脸,脸上没有表情,心里却满是狐疑。     听现场的警察说,爸爸死的时候手里就是攥着这把刀子。     之前的种种困惑又多了一层,为什么爸爸死的时候手里要攥着这把刀子,难道有人打劫他?或者遇上了什么事情,需要刀子来保护?     到底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,发生了什么     答案     不得而知。     我安静地将那把刀子放进了抽屉。     妈妈进来的时候,我迅速地将抽屉推了进去。她的眼神毫无光彩,冷冷地说:把你要洗的脏衣服都找出来,我去洗。     我起身,仔细地找了很多,然后交给了妈妈。     她出去的时候没有说任何话,我想应该是爸爸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。     妈妈出去后,我才发现有一件脏衣服没有被拿走,是那天爸爸削苹果割到手,被血渍染了的T恤。     不过,我没有再拿给妈妈。     好在爸爸妈妈都是这个城市里颇有名气的医生,家还是可以勉强维持下去。     那件事之后,我们家也受到了各界的关注,我经常要在镁光灯下讲述自己和爸爸关系是如何的好,然后是没有了爸爸的伤痛,接着会获得强烈的同情还有一些物质补偿。     有时候我会很奇怪,为什么这样地撕开伤口,却感觉不到疼痛,也许伤口痛到了极致也就麻木了?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三     下午回家的路上遇到倏宁,她说要给我个惊喜,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做工精美的折叠刀,吊在我眼前晃悠,她朝我微笑,然后说:杨扬,漂亮吗?喜欢的话,送你了!     我点点头。     突然,眼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的幻觉,像有预谋般扑向了我,汹涌的血从爸爸的手里流了出来,锋利的刀刃亮闪闪地拉扯着视网膜,然后那些温热的液体一并流进了眼睛里,连同那把刀子,硬生生地被塞了进去。     接着,我身子一弱就昏了过去,毫无预兆。     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,坐在我身边的是倏宁。     我妈妈呢,她为什么没有来?     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了,可是没人接听,我想阿姨可能出去了吧!倏宁看出了我的心事,安慰道,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,好些了吗?     我点点头,若有所思。     那就好,医生说你是因为爸爸去世引起的一连串身体反应,休养一下就好。倏宁说着掏出那把小刀,给我削起了苹果。刀刃很锋利,所以削起来很快。     我的视线始终不能安分,无法集中注意力,分散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那把小刀上面。     妈妈最终也没有来看我,因为,她已经死了。     就在我住院的同时,她死在了烈士陵园。     听邻居说,那时的妈妈正在做饭,因为家里的调料不够用了,所以找邻居借了些,然后就再也没还回去,接着就有人在离家很远的烈士陵园找到了妈妈的尸体,和爸爸一样,同样是大面积的身体摔伤,应该是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。     我扬起头,烈士陵园的纪念馆是封闭的,整个墙壁没有任何的能打开的窗户,妈妈是从哪里摔下来的呢?     妈妈围着围裙,手里握着切菜的菜刀,似乎前一刻还在做饭。     同样的疑惑开始困扰着我,妈妈为什么和邻居借了调料后要跑来这里呢?     更何况前后不超过几分钟,这么远,妈妈为什么要衣冠不整的,握着菜刀到这里来,她又是怎么过来的呢?     到底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?     答案     依然不得而知。c1();     我一个人坐在阴冷的房间里,和妈妈做了最后的告别。     妈妈的表情安详,却又隐藏着某种不安,这让我想起了爸爸那时的样子,和妈妈有些相似,仿佛不是死于摔伤,更像是死于某种,某种,某种我也不能表达的神秘。     她的手指上有一个简易包扎的伤口,应该是做家务时留下的。     割痕像是一枚戒指,狠狠地套在了那里。     短短的时间里,我先后失去了爸妈,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,我就成了一个孤儿。我只能在将眼泪挥霍干净后,冷冷地坐在午夜时钟暧昧的走针里,听着它们如刀子般地割着我的皮肤,只有伤口,没有血液。     妈妈也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,我也失去了在镁光灯下哭诉自己悲惨经历的机会,再没有人关注我,我像是一个异类被搁在了世界的边缘,仿佛谁也不认识。     四     幸好我还有朋友,倏宁说要我过去和她一起住,因为她的爸妈也是常年不在家,我答应了。     我安静地收拾着衣服,然后看到了那件曾经染了爸爸血渍的T恤,妈妈还是给洗掉了。     我又把别的东西都安置好了,准备给倏宁去一个电话,却发现妈妈在死亡前给别人打过电话,那时候她还在家里。     给谁打的电话?说了些什么?     会不会有什么线索?     妈妈是一个细心的人,她仿佛已经预感了什么,因为她设置了电话录音。     是要告诉我什么吗?我颤抖着手将电话录音打开。     嘟嘟这应该是拨电话的忙音,然后那头有人接通:喂?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谁呀?     爱丽吗?是我,我是杨扬妈妈。妈妈的声音有点激动。c2();     不是告诉你不要打这个电话来了吗?这样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。有什么事快说!那个人的语气有些诘责,有些不耐烦。     我老公死了。妈妈这一句说得很沉重。     什么?老杨死了?对方显得很吃惊,怎么死的?     死法和周徽夫妇一样!我有点儿迷惑了:爸爸的死怎么又牵扯出一个周徽夫妇。他们又是谁?医生给了我尸检报告,我没有给别人看。     上面写了什么?对方问得急切。     直接死因是摔伤,但是,但是我敢保证他体内有那个东西!很清晰的,妈妈此时吞咽了一口唾液,像是巨大的恐怖降临。     确定吗?对方问道,确定是那个东西吗?显然,对方的语气也是被提了起来,听起来她恐惧的样子不亚于妈妈。    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要她们恐惧成这个样子。     是不是我们那个时候没有清理干净,他们找我们来了,找我们来复仇来了!妈妈此时有些语无伦次了。     你不要慌张,只要守住秘密,对了     对方的话还没有说,妈妈突然挂断了电话。     为什么妈妈要挂断电话,她应该和这个叫爱丽的阿姨接着说的,可是此时却挂掉了。    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?     这个爱丽阿姨是谁?原来根本没有听说过。从她的话来说应该是认识爸妈的,但是又不想让他们联系她。     爸爸的尸检报告?什么叫做直接死因是摔伤,但是,但是我敢保证他体内有那个东西?难道死因会和那个东西有关系。而那个东西又是什么?     还有就是,那个周徽夫妇是谁?     妈妈所说的什么东西没有被清理干净?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?而妈妈所指的他们回来复仇了又是什么意思?     这所有的疑团一下子涌进了脑海的迂回,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刀子,切割着大脑,然后所有的血管越缠越紧,像是有谁在背后控制着一样。     是倏宁的电话打断了我的沉思,她问我收拾好了没有。我说因为临时有事,所以明天再过去,她说这样也好,不过要我自己平静下情绪,有什么不快,可以打电话给她。     我说好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     突然间,我感觉爸妈的死似乎是另有蹊跷,这件事似乎有很多头绪可以被清理,也可以被追寻,譬如那个爱丽阿姨,再譬如那个东西或者周徽夫妇。     可是看似可以行得通的路,仔细一看都是死路,所以我决定依照我自己的想法去做。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五     第二天,我和倏宁说了我的猜测和那个电话里的奇怪谈话。倏宁也是感觉不可思议。她问我有什么想法和打算。我说我准备去爸爸死的那个动物园去看看,会不会有什么线索。倏宁说陪我一起去,我点点头。     我对那个动物园管理员撒了谎,加上倏宁的默契配合,我们顺利地去了爸爸死亡的现场。     你可真厉害,说谎话都不会脸红!倏宁试图和我开玩笑让我开心些,但是我一点儿想笑的心情都没有,     整个现场空空荡荡的,惟一可以入眼的就是百鸟馆的一面墙壁,高高的,挑战着我脖颈的极限,从这个角度朝上看,阳光正好刺下来,亮闪闪的,割进了瞳孔,然后我低头。     突然,我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词语:割痕!     割痕。我再次抬头,在我头顶上面两米多的地方,有一条痕迹,像是被什么用外力给生生割开,然后像人的皮肤一样又愈合了,留下了这条长长的痕迹,像是突兀的小丘陵,或者说是蜈蚣更加确切,牢牢地附着在墙壁上,看上去很不规则。     墙壁上也能像人身体一样结出这样的痕迹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。     突然,我想到了爸爸手里的刀子,从爸爸摔伤的高度来说,在有痕迹的地方摔下来足以要了他的命。难道那个痕迹是爸爸死前留下的,要告诉我什么?     不过,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,这面墙壁平平整整的,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,爸爸是不会、也不可能在那里留下痕迹的。     可是爸爸又是从哪里摔下来的呢?脑袋里突然像进了水,疼了起来。     倏宁扶住了我,她把我搀到了角落,问我是不是不舒服,我摇摇头说没事,然后抬头对倏宁坚毅地说:倏宁,我要去妈妈死的那个烈士陵园。     去那里做什么?倏宁困惑地问。     去那里,寻找一道割痕!我吐出这几个字。     事实证明了我的猜测,妈妈死的那个地方,上面的墙壁上,也有一条长长的割痕。不过和在爸爸那里看到的不同,这条隆起的高度很大,应该是很用力。c1();     究竟是谁在这里留下割痕,又是为了什么?     是要告诉我什么,还是什么别的?    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陷进了一个莫名的怪圈,无力挣脱,想去看清什么,可是一使劲就会让自己往下沉,往更深的地方沉下去,明明知道会有危险,可还是要去。     六    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着,没有睡意,在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。     这时,有人走了进来,是倏宁。她坐在我后面,然后像一个姐姐一样将我抱在怀里。我的眼泪刷地一下涌了出来,谢谢你,倏宁!     故事写到这里,应该给倏宁作下介绍了,其实我和倏宁也是认识不久,可是就像很久之前认识一样,很快成了挚友。倏宁的爸妈常年在外,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。她是个聪明而善解人意的女孩,知道我有收集刀子的嗜好,总是给我买各式各样的刀子,然后她就说自己很开心。    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,她又邀请我和她同住。对于她的照顾,我自然是很感激。     七     关于爸妈的死,我虽然想介入调查,可是苦于没有线索,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。     我的生活慢慢地恢复了正常,可就在此时,事情有了新的转机。     那天,我回家取些衣服,收拾完之后,坐在沙发上,打开了电视,正在播新闻。     我将头向后仰,闭目。     今天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里,发现一具女尸,初步断定是死于高度摔伤,进一步的死因还有待法医的调查结果。从死者的遗物中,已经确认该死者名叫苏爱丽。c2();     我猛地一惊!苏爱丽!脱口而出,她是苏爱丽!苏爱丽!     死者死时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。我看着电视镜头往上推进,一个晃眼,我看到了一条扎眼的割痕在死者后面墙壁上两三米处,可是没有人注意到,那条充满迷惑感的割痕,像是一条安静的蜈蚣,毫无声息地攀在那里。     这个就是妈妈电话里的对方,那个爱丽阿姨吧?为什么她也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,死前手里握着一把刀子,而死亡地点后面是一面墙壁,上面有一条充满诱惑感的割痕!     我转身跑进自己的房间,打开电脑,迅速提取了那个苏爱丽的照片,然后键入她的名字,立刻出现了很多关于她的信息。     关于她的信息,所有的网页都差不多:某医院的副院长,同时是一个热衷于公益事业的单身女人。     这时,我在一个过期的网页里发现一个网址,链接过期却已经加密。我利用电脑技术进入了那个网页,里面也是对苏爱丽的介绍,应该是个局域网页,而且是内部的,不过在下面却多了一句:某某医学研究所研究员,空间计划执行员。     空间计划?那是什么?     我又在网络上搜寻这个空间计划,可是没有任何有用可靠的信息。不过关于那个医学研究所倒是有详细的信息:苏爱丽曾是那里的第二十四届研究员,在和她同届人名里,赫然写着:杨可、吴素珍,那是我爸妈的名字,难道他们也曾是那里的研究员,我怎么不知道?     难道所有的事件和这个研究所有什么关系吗?如果苏爱丽是那个什么空间计划的执行研究员,又认识爸妈,那么爸妈或许也是执行研究员,不过在他们名字后面就没有别人了!只有两把小刀的标志印在那里,孤零零的,格外刺眼!     我仔细看着那个小双刀,应该是那个空间计划的标志,我用手机拍了下来。晚上的时候我没有去倏宁那里,因为她临时有事没在家。     我孤独地躺在床上,死寂地盯着天花板。突然,爸妈的脸显现在了我的眼前,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迹,接着又变成了大把大把不能被触及的割痕,像是一条条有意识的蜈蚣,朝着我的方向过来,然后我闭上了眼睛,眼前还是有那些东西,不过它们慢慢衍化成了一个标志,就是那个小双刀的标志。     小双刀的标志?它们是两把小刀还是两条蜈蚣?亮闪闪的,又好像有意识。     在哪里见过吗?好像是,好像是在哪里见过?在哪里见过呢?     neirong336();     八     杨扬,你不可以进去!倏宁站在我背后,说。     我转过头,看见倏宁,显得很尴尬:喔,对不起,我只是觉得门上的标志很特别,有些好奇,所以想进去看看!我这样解释着。     倏宁的脸还是有些阴沉,她说:杨扬,这个房间是我爸妈原来的工作间,据说有些机密的东西,不是不相信你,不过     我觉得气氛有些紧张,和倏宁认识以来,没见过她这个样子:喔,我知道了,我只是觉得好奇,对不起啦!     九     对了,就是那个标志,那个房间门上的标志就是那个小双刀,那时在倏宁家看到的就是这个标志,就是这个标志!     我蹭地一下子坐了起来,面带兴奋。     或许那个房间里有关于空间计划的什么东西,那个网页上在我爸妈名字后面就没有了,可是倏宁的家里又有那个标志,如果倏宁的爸妈也是空间计划的一员,那么他们岂不是也有危险?     我当下没有多想,就赶去了倏宁家,我手里有她家的钥匙,然后开门进去,当时的标志已经没了,令人惊讶的是,房间的门没有关,里面还开着灯,但是朝里一瞄,没有人。可能是倏宁走的时候忘记了关灯关门吧!c1();     房间里的光线像是冰冷的手术刀,硬生生地打到皮肤上,平整地切下去,然后聚集了大量的抗体。我不禁抖了一下,然后朝着有光源的地方走去。     没有经过倏宁的同意,我第一次走进了这个房间。房间的最里面是一个大大的书架,上面排列着很多东西,旁边是一个桌子,光源正是上面的台灯发出来的。     突然,身后吹来了一股阴风。     谁?我机警地转身,等了几秒,然后确定没事又转过头来。     这时,我的目光落到了暗处的墙壁,瞳孔猛地睁大,因为在我眼前,有两条扭曲的割痕,印在上面,有些痛苦,有些隆起,然后我走近,用手轻轻触摸,似乎还有体温,又有些微微的刺痛。     这种割痕这么熟悉,反复出现三次,爸妈和苏爱丽的死亡现场都有这个割痕,在倏宁不允许进入的这个房间,同样还有这种割痕,而且还是两条。我自言自语。c2();     目光随后又回到了光源处。    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,在他们的潜意识中,光永远是一种救赎的颜色。     我走到桌子旁,上面很凌乱,左边摆着一张全家福,倏宁在上面,旁边的应该是她的爸妈吧。说实话,认识倏宁以来,从没有见过她爸妈。     没有规则的摊着的纸,上面画着各式的图案,旁边放着一柄亮晃晃的小刀,我不禁拿过来摩挲两下,我将刀刃抽出,在冰冷的光线下透出某种阴森。     这时,我突然发现那些纸上面写的是有关空间计划的东西,便急于把刀子放下,却不小心割破了手指,血滴到了纸上,我一下慌了,忙在桌上找些纸巾,却把旁边一支没有搁稳的小试管打破了,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,粘到了我的伤口上,我只是急于收拾好这一切,就没有注意。     我拿起那张有关空间计划的纸,因为上面有很深的墨迹,应该是纸的背面写了什么,我翻过来一瞧,不禁惊讶:杨可(死)吴素珍(死)苏爱丽(死)杨扬。     啊这是什么     这是什么意思     难道,倏宁和这些案件有关     为什么要在最后写上我的名字,难道我也要死?     这一切和倏宁有什么关系,还有那个空间计划,到底有什么关联    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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