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故事之巫头卦

作者: 华乐笑话网分类: 长篇发布时间: 2017-11-26 02:30

    楔子     老旧的公寓,寂静无声。    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潮湿的霉味,立婷忐忑不安地走在阴暗的楼梯问。     她的男友阿升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寄Email给她了,短信也同样没有回复。     因为一场大病,使得立婷幼时失聪,双耳听不见任何声音,连带影响了学习说话的能力,使得她渐渐地不再开口,成为一个又聋又哑的人。     自从阿升到外地上班,两人就不能像从从前一样天天见面,难免让立婷感到寂寞。不过,虽然彼此无法以电话联系,他们还是可以每天都用文字交谈,或是通过视频见见面。     然而,距离阿升上次的引信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之久、立婷也曾清亲朋好友帮忙打电话给他,却依然得不到回音,没办法,她只好循着阿升之前给的地址,亲自过去看看。     按下电铃,她听不见那东西发出的声音,也不知道屋内有没有阿升前来应门的脚步。     忽然,脱漆严重的暗红色铁门在立婷的而前自动开启,立婷缓缓打开门。     阿升家的客厅看起来十分干净整齐,就和他的为人一样,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。这样的地方,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事情发生过。     立婷四处看看,最后停留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。她径自一探究竟。     当门开启的那一刹那,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蜷曲在角落的男人背影。他面对墒壁,背部微微颤动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c1();     立婷一眼就认出那人是阿升,只是     在这窗户紧闭的房间里,打亮她视觉的,是照在阿升身上的蓝色灯光。立婷转头一看,光源竟来自她左手边的巨大水族箱。     那水族箱约有1.5公尺宽,箱灯下照的却不是一群悠游的鱼,而是一颗人头。  消瘦死白的人头在水中微浮微沉,双目紧闭,一头黑色长发扩散开来,朝周围延伸到箱壁,宛如恶魔的翅膀,张牙舞爪     灾祸     五个多月前     某地发生地质灾害,阿升应朋友修彦所邀前去一个叫双岩村的地方救援。     双岩村没有一栋房屋处于完整的状态,有的已经完全毁坏、成了一堆碎瓦;有的虽然只坏了部分,但也完全不能住人了。更惨的是,未干的土石如同海潮一般,吞噬了近半的村址,许多村民的家园消失其中,就连一块砖也见不得光。住在村里的人,根本没多少能顺利逃出来。     大家从车上拿了铲子和十字镐等工具,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。     期间,修彦注意到一名年轻女子,面容憔悴地四处游荡,目光涣散,口里念念有词。c2();     一段时间过去,破落的村内四处传来呼喊声,村民一个个被挖了出来,只可惜全都成了死尸。     奶奶!那名女子蓦地惨叫一声,跪倒在一位老人的尸体面前,顾不得对方全身血水淋漓,激动地抚尸大哭道,我答应过秀祺要好好照顾您的呀!现在我要怎么办?     她哭得肝肠寸断,可是没多久又站起身,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,带着一脸恶狠狠的表情往前方走去。     女子在一具男尸的前面停了下来。看见男尸头颅破裂、死状凄惨,她先是愣了一下,接着竟大笑起来。     哈哈!报应!报应!克华!你终于也有今天!女子回身,环视着被夷平的家乡,张开双臂,从口中吐出来的笑声更加猖狂,这村子的报应,终于来了!违逆祖灵的报应啊!     在场的人都被女子又哭又笑的怪异举止给吓到,其中有几人当她是悲伤过度,疯了,好心想上前安抚,却被用力甩开。     接着,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,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失神模样,双眼不停地在地上搜索。     秀祺秀祺呢?     她毫无头绪地四处乱窜,愈走愈远,最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。修彦向阿升交换了个眼神,同情又无奈地耸耸肩。     阿升铲着和了泥土的瓦砾,祈祷这地表之下还有人能够生还。忽然间,他听见一阵细微的声音。     救我。让我出去。     阿升一时反应不过来,半晌才相信自己确实听到了某人的声音。     带我走。          柔弱的声音让人难以分辨性别和年纪,却如有形的文字般传进阿升的耳中,然后刻在他的脑海里,牵引着他远离人群,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。阿升趴下来,将耳朵贴在地上,确定位置之后,立刻起身挖掘。     再等一下!我马上救你出来!撑着点儿!     他有些急了,一方面怕自己动作太慢,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太粗鲁会伤了对方,正当他打算大声呼喊其他人来帮忙时,手中的铲子敲击到了硬物。     阿升连忙丢下铲子,跪在地上,徒手挖开剩余的泥土和碎石,最后发现了一个玻璃瓮。     玻璃瓮里面装满了透明液体,奇迹般没有任何损坏,但阿升只是看了一眼,立刻吓得往后弹开一一有一颗被黑色长发包覆的人头,浸泡在瓮里面。     拜托你,帮我。阿升回过神来,脑海里只剩这一句话。     此时,他站在客运站前的广场,慢慢回想起自己说过的话。他对修彦说,他自己隔天还要上班,没办法留在灾区继续帮忙,要清人送他回市区。     阿升打开一直抱在胸前的行李袋,从拉链缝隙中又看见了玻璃瓮里的那一头黑发。c1();     他合上拉链,颤抖着搭车吲去,直到踏进家门,紧捏着行李袋的双手才松开来。这时,他才鼓起勇气,仔细端洋自己捡回来的玻璃瓮。     原本缠绕在人头上的黑发,竟在不知不觉中绕到了脑后,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,双眼紧闭,秀眉深锁,嘴角略为下抑,似乎带着悲伤与痛苦离去,可惜死后亦不得安宁。     瓮里的透明液体没有掺杂一点儿血丝,人头的皮肉也完全没有腐烂的迹象,乍看之下还颇像一个假人。     他非常害怕,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解决。也许是逃避心理作祟,阿升有点儿困了,就到房里睡了一觉。     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位黑发飘逸的陌生人出现在他的梦境里,看起来应该是名女性。女人低着头,跟帘垂下,美丽的面容看似十分忧愁。     是她,是那颗头的主人!阿升认了出来,但梦里的他没有自主的意识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走向那个女人。c2();     从人头被砍下来这一点看,阿升几乎可以确定这女人是被害死的。而她之所以托梦,应该就是希望自己能帮忙抓到凶手。     阿升抓抓头:你叫什么名字?     她沉默良久,才缓缓道:秀祺。     秀祺,你是被人害死的吗?     闻言,她的身体微震,点点头。     阿升见状,急忙追问道:是准杀害了你?告诉我,我一定会帮你抓到那个凶手!     面对他的热心,秀祺摇摇头:我要报答你把我从村子里带出来。近日之内,你们家会有灾祸发生,清白己小心。     灾祸?这是什么意思?阿升不由得紧张了起来,偏偏在这个时候,他醒了。     从梦境里走出来之后,他望向搁在角落的人头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    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,阿升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,才知道母亲今早出门后,被一辆闯红灯的轿车撞上,伤势颇为严重,现在刚动完手术、送到加护病房观察。     阿升心急如焚,挂掉电话之后连忙向公司请假,马不停蹄地返回老家。    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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