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创

关中怪谈之梦咒

那天夜里,很大的风风。一道电光闪过,紧接着一串响雷,小院里忽然传来小孩的哭声,和着一个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叫:“孩子他爹!”一年以后。“不要!求求你!”升寇从恶梦中惊醒,满嘴燎泡!他的新婚妻子霁儿吃惊地望着他满脸的灼伤。...

关中怪谈之青莲

青莲的母亲是个寡妇,她从小没有爸爸,因此备受欺负。而每次被欺负的时候,她总是不还手,也不哭闹,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些欺负她的人,很安静地站着,似乎那些人欺负的是别人,与她无关。每次被欺负之后,青莲总是免不了受伤,当然都是一些小伤,小孩子的殴打,原本就不会太重的。然而青莲的寡母却不依不饶,总是在村巷里哭骂一通才算作罢。...

关中怪谈之白麟洞

白麟洞位于山西省太原市阳曲县北,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山西省忻州市的地界了。关于白麟洞的传说来源于郑雨,她在一次和父亲去太原旅游的时候无意中听说的。当地人说白麟洞不知道什么年代就在这里了。他们祖祖辈辈对此洞都有禁忌:不需任何人进入。因为进去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过。...

关中怪谈之枯井

解放村是在渭河沿岸一个普通的小村落,在村子北面就是这一带最为宏伟的人工建筑――渭河大坝。在这里,我和五叔还有郑雨经历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件,而事件发生的地点,是在一口枯井里。...

关中怪谈之皮影

皮影戏发源于我们关中,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在这一带和周边地区流行。皮影和当地戏曲联系起来表演,一般是一个白幕,白幕后面有灯光,将皮影人偶放置在幕后,由皮影艺人用木棍操纵表演和演唱,灯光映在白幕上的影子,便是观众看到的表演内容了,这是木偶剧最初的形式。表演皮影的师傅不仅要在表演和演唱方面有很强的业务能力,在整个皮影的制作过程中也要有很好的技艺。...

关中怪谈之放生

我们来到这间古刹,并且见了住持。告诉住持息血石已经用尽,也只能永远留在曹选民的体内,而院长则永远被困在另一个空间,无法动弹,也许只有他超度了那些枉死的婴灵,才能够解脱自己吧。曹选民去了古庙,也见了住持,他将自己的罪恶彻底在佛祖面前陈述清楚,并希望获得原谅。住持知道了事情的原委,不住地点头:“善哉善哉!这息血石能救人命也算是功德圆满了。”...

关中怪谈之息血

郑雨原本说要我们陪她去一个很奇特的地方探险的,无奈在我家乡耽误太久,快到开学的时候,我们尚没有忙完一些杂务。等到过了七月半,郑雨也眼看开学,无奈之下,那场探险只好延后了。我们驱车将郑雨送回学校,正待离开时,她的电话就来了:说是一个同学出了车祸,在医院做手术大出血,要我们带她去医院看看。我们只好又转头进入学校,那门口的几个保安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五叔的破车和车里的我们叔侄,并目送我们进入校园内部。...

关中怪谈之幽伶

幽伶者,戏子之冤魂也。每年一度的“七月半”就要来了,各村已经陆续搭建好了戏台。七月半唱大戏是关中地区农村的一件大事,也是传统。每年只要七月半快到的时候,各个村子就铆足了劲从全省各地甚至远到西北五省找名角,一定要在这戏台上拼个高下。...

关中怪谈之阴折

又是一个悠闲的下午,在躲避过了炎炎的烈日之后,五叔、我和郑雨在后院的梧桐树下喝茶聊天。郑雨对我们这种坐吃山空的作法很不以为然:“我爸有钱吧?还不是天天操心矿上那些事儿,整天忙着挣钱。哪像你们,整天在这儿闲坐!”...

关中怪谈之偷寿

我和五叔为越来越少的地窝子蜂蜂巢而犯愁的时候,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进了我们的院子。他满面愁容,一定是遇到了麻烦事。“您有什么事儿?大叔!”我问他。“嘿嘿,大叔?”那男人无奈地笑笑,后来竟然流出眼泪来。“我只有三十岁,怎么担得起您这一声大叔呢?”我和五叔听完都很吃惊,怎么会?眼前这个男子分明是满头白发、满脸皱纹,明显苍老,我说他五十岁还算是说少了呢。难道他得了那种所谓的“早衰症”?...

关中怪谈之墨齿

说实话,我很讨厌上医院,因为小时候体质弱,隔三差五地就被爸爸或者妈妈带着来医院。要么打针,要么吃药,总得摊上一样儿,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儿:吃药苦,打针疼。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,快乐的童年,没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。上医院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,现在也无法彻底消除。...

关中怪谈之衣咒

这个故事是郑雨遇到的,她当时正在一家裁缝店做旗袍,准备参加一个学校的活动,店里的裁缝手艺很好,双方在聊天的过程中,裁缝告诉了她这个祖上传下来的故事:这种裁缝铺在如今的西安已经很少见了,更大的一些城市还要少些。我祖上却是世世代代的做的量体裁衣的活儿,虽然在旧社会这是不入流的职业,但是祖训“凡事凭手艺,万世不求人”。...

关中怪谈之腊首

有四童之某弃宅,宅中堂上有人首腊之,面目含笑,而皮肉萎,须发如生。童等燃烛焚其发,面目乃怒,且略闻咒怨之声,四童遂惧,乃散逃归家,翌日,四童毛发尽脱矣!――任氏家言。这段文字记载是我家祖传的一本书记录下来的,通俗地讲就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件。那四个小孩如今已经长成老人,他们回忆起当时的情形,仍然历历在目,心有余悸。...

关中怪谈之七棺

十月的家乡还是很热的,我和五叔正在树下喝茶闲聊,却接到正在西安读书的郑雨的来信,其时她正在西安师范大学的新闻系读大三,来信比较长,说的是他们学校同学遇到的一个比较大的麻烦:任儒云并任桀先生:见信好!我是郑雨,上次我们在大同见过面的,不知你们还能记起否?这次写信打扰你们是因为我们同学在学校遇到了很大的麻烦,需要得到你们的帮助。...

尸盗

五爷告诉我说:每一个家门口,都有一个守门的鬼魂。我曾经见过五爷跟他们一个个打招呼,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,当时五爷把我的手抓得紧紧的,担心我被伤害。五爷去世以后,我仍然能记得他的话,问五叔的时候,他笑了笑,问我:“想不想去看看?我带你去。”我兴奋地点点头。...